第(3/3)页 “嘿,看不出来啊,不动声色的。”江晚意来劲儿了,仰头把一罐喝完揭开第二罐酒封。 “你现在能耐啊,我说什么都不听非要对着干。” 江麓时油盐不进,撩了下眼皮,眼底压着浓烈的不悦,“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 江晚意给气笑,手肘抵在桌上撑着下巴,懒得迷人,“好一句‘道不同不相为谋’,你就为一个女人跟你亲哥生分成这样,这就是你的道?” 旧事重提,加上江晚意这吊儿郎当的态度,霎时点燃江麓时心中的火,他冷静的推了推眼镜,眸色发冷。 “在您眼中,我是为了一个女人才跟您这样?江晚意这么多年,你可觉得亏欠人家过一点?” 都是心中的不愉快,江晚意也跟着冷脸,“我跟她道歉了,我们俩也和解了,各做各的互不相干,再见还能点头打招呼问好。” “麓时,你想我做到哪一步?低三下四,卑躬屈膝,还是见了她就躲,老死不相往来?” 江麓时就这么看着他,嘴唇抿的很紧。 半晌,垂下眼眸喝酒,“话不投机半句多。” “这么巧,我也这么觉得!” 这一口酒江麓时灌的多,一口下去本来甘醇顺滑,忽然觉得吞了一口火从嗓子眼一直烧到肺腑。 他冷静起身,拾起椅背的外套,不看对面一眼。 “告辞。” “慢走,不送。”这话听着就很吊儿郎当,但江晚意的脸色却仿若冻上一层寒冰。 这一前一后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。 走廊是直的,小晾台这边,花清祀再陪盛白衣说话,两人侧身而对说着东都一些经典特色。 话戛然而止,花清祀盯着走廊,“沈先生,您小心点,我去送送小江先生。” 刚刚问了闺蜜,闺蜜也没多言直说:江家两兄弟的事你不要去掺和,这两人是疯子见了就躲开。 盛白衣准备喊她,没张开嘴,就见她一路小跑追到电梯口,聊了两句就随江麓时一起进了电梯。 他就这么看着,心烦的转动着沉香木。 她跟他,还是生分的。 花清祀哪里有想这么多,只是觉得今晚邀请江麓时冒昧了,如果因为她的邀请让江家两兄弟关系更僵硬可就罪过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