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想到此,罗峻熙像报复一般,使劲一拍野牛的背:“你给我蹲下。” 野牛最初有点儿没听懂,用懵懵的眼神望着他。 眼神似在说: 干啥呀? 再敢拍我,我可要躁动了。 罗峻熙抿抿唇,和牛眼大眼瞪小眼。 算了,惹不起,哭得起,又改商量的语气:“呜呜呜,蹲下,我要上去。” 黑虎阿牛这回听懂了,还配合着罗峻熙趴伏些身体,方便罗峻熙爬上去。 这个变化,使得罗峻熙稍稍平复了晦涩的心情,还回头对朱兴德兴奋地招手道: “大姐夫,一会儿将我马上的鞍子什么的都卸下来,安在这头牛身上。我接下来就骑在它身上。你再将那几袋子牛肉干放它身上,让它驮着。看看它老不老实。” 如若野牛认命的驮着罗峻熙,就能空出一匹马,给其他押运的小兄弟歇歇脚。 还能给野牛累够呛。 干不过,就不信累不死。 让野牛一路上多挨累,也免得有力气瞎折腾。 朱兴德忍着笑,一本正经道:“行。但是稀饭儿,一会儿人多了,我就不能多说了,现在我要嘱咐你几句。” “大姐夫,你说。” “一会儿队伍规整完,咱们之后这一路上,你最好骑着这头野牛走在最前面,离队伍小子们远一些。以免你哭,被他们听去。好说不好听。” 罗峻熙点了下头,秒懂。编出花来,也不能将人当傻子。 要是被那些押运小子们听到他假哭,即便哭一次两次,大伙以为听错了没反应过来,哭一路,傻子也会纳闷他为何要呜呜呜。 不信看二柱子哥的反应就能知道。 不过,罗峻熙闹心的是接下来的过夜问题,趁着那些小子们在装车,离着有些距离,急忙问道:“大姐夫,我不能日夜呜呜呜吧。” 刚要躁动的野牛,果然听到熟悉的字眼立马消停了。 罗峻熙拍拍牛头先安抚一阵,才继续和朱兴德商量道:“大姐夫,到了客栈,我不会要和牛住在一起吧?就算我豁出来住牛圈儿,我也不可能一宿不睡在呜呜呜啊?” 只想象一下,罗峻熙眼前都发黑,感觉前路茫茫。 他的人生经历,真的好棒棒啊。这就要添一笔住牛圈儿的经历了,谁有过? 第(2/3)页